一柄寒归

经常消失,经常断更,可能没有结局,也有可能会有结局

【KHR/骸纲】当兔子在吃凤梨时



私设众多,主6927,副cp一句话蓝平和8059。





六道骸。


被十年后火箭筒打到了。


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情况,简而言之就是同在医院的一群人,养伤还能由吵架升级为打架。白兰的破墙而出相当随意,被打扰的xanxus一气之下轰开了四五个房间的墙壁,天真的少年又一次管不住他身边那个小牛,从那堪称异次元入口的头发里扔出火箭筒,亲养的弗兰手贱的施展了幻术,一条细细的藤蔓瞬间捆住六道骸的身体。


不过他也没打算躲就是了。


被十年后火箭筒砸到时,六道骸的眼神往少年那边瞥了瞥,意料之中的,还是一副担心惊讶,惴惴不安,闯了大祸非常抱歉的表情。


抛去时光隧道不谈,当他重新看到阳光时,面前的场景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就布局而言还算得上整洁,面前的桌子上摆了一束红玫瑰。


六道骸稍微放松了一下情绪,这并不是记忆里彭格列的总部。


他讨厌意大利,每次接近右眼都隐隐有些疼痛,一刻不停的在警示他,可恶的黑手党。


就在他放松的时候,背后的轻笑来的猝不及防,六道骸回头。


“沢田纲吉。”


尽管和他熟识的少年相差甚远,六道骸还是第一时间认出来,并叫出他的名字。


他总是这么叫,不亲近也不冷淡,和那个人熟稔的“骸”完全不一样。


这样一来,就好像是彭格列的boss一直在试图挽留他一样。


“骸,好久不见,”此刻,六道骸却皱了皱眉,太淡定了,连眼神都很平静,平和的像一滩水,十年后的彭格列的手交叉放在下巴处,阳光几乎整个把他裹在里面,“被十年火箭筒砸到了吗?”


“kufufufu,谁知道呢,或许我是幻觉也说不定。”


下一秒就被无情拆穿了:“明显就是被十年火箭筒打到了。”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让人火大!


被一语道破的六道骸久违的感到很不爽,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简直让人心烦。


虽然有一份来自于未来的记忆大礼包在不久之前传输到他的大脑,也凭借优秀的情报网大致捋明白了未来沢田纲吉的计划始终,不过终究大脑里对未见过面的男人印象还是十年前的稚嫩脾气,远不及直面的冲击大。


依据他残存的记忆碎片,他唯一确定的是这不是彭格列的总部。


他开始转移话题:“彭格列十世居然不在总部。”


“毕竟我休假了嘛,顺便来看看基地的恢复情况,”沢田纲吉意有所指,“和你们一起。”


“你们?”


六道骸还没有问到是谁,当事人之一已经来了。


得到消息的岚之守护者第一时间一脚踹开了房间。


“你这混蛋,又想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来问,十年后成长的只有身高吗?”对于并没有来到未来的唯一守护者,六道骸对这些人是熟悉而陌生,有记忆是一回事,实际接触则是另一种感觉。


“好啦好啦,隼人,不要草木皆兵啦。”紧随其后的山本武驾轻就熟的开始拉偏架。


狱寺隼人的炮火立马转向山本武:“最应该改的就是你的粗神经!”


果然不该对他们抱有一丝成长的指望,这和十年前还真是没有区别,岚守依旧脾气暴躁,雨守向来好脾气却对自己出现一丝戒备。


除了沢田纲吉。


六道骸的视线比之前更过分的落在他身上,何止是注视,简直就是毫不客气的打量,秀气的娃娃脸上稚气与胆小怯懦一并抛在了身后,取而代之的是boss最该出现的稳重与威严。


他看够了闹剧,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岚,雨,安静。”


活脱脱的黑手党教父。


六道骸愈发的感觉心情不好,不过他也多多少少发觉一件事,面前的钟表在没有坏的情况下,再加上目前彭格列没有比他强的术士的话,那目前的情况就是……


“五分钟应该早就过了吧。”


“大概十年后火箭筒又坏了吧,”沢田纲吉回答,“蓝波总是很容易把它弄坏的,或许我们要相处一段时间了,骸。”


又是令人厌恶的黑手党微笑,六道骸不爽的程度又上升了八个点。


岚守并没有打算让步,雨守也难得不同意,不过基于地位所在,最终彭格列式闹剧是由沢田纲吉的一言堂结束的。


六道骸亲眼看着沢田纲吉以不容置疑的语气下令岚守与雨守留驻在基地监看恢复情况,雷守与晴守解决私人生活,云守不在日本。


至于十年前的六道骸,沢田纲吉也指派了任务。


“陪我出去走走吧,骸。”


“我应该说过不会与黑手党一流为伍的。”六道骸刻意忽视掉十年后六道骸的丢人举动,为了沢田纲吉出生入死真是一贯不符合他的行动准则。


“只是一下午而已啦。”面前的男人完全没生气。


“我还没有打算放弃占据你的身体。”


“骸,我这十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过来的呀。”


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对他相当得心应手,这才是最让人不习惯的。


初代的斗篷啊,十代目对六道骸的容忍度令人发指的高。


岚守咬牙切齿对此总结的时候,一度想让复仇者把人绑回去再关几年。


基于各种理由,虽然是跟在他的身后,六道骸还是隐蔽了身形。


很快他就发现,这个行为其实相当不妙。


穿着便服的男人摸不准他到底在哪儿,只能像做贼似的四处张望并小心翼翼的试图不要踩到他,虽然他并不在范围内。


但是果然太奇怪了!


六道骸忍无可忍的暴露身形。


沢田纲吉完全没有被吐槽的自觉,很自然的重新打了遍招呼。


“不需要,别人看不见我。”所以他们只会看到一个对着空气打招呼的白痴。


只是为了不让沢田纲吉的行为过于明显,他只出现在他面前,或者说落后于他的半步,让他微微侧头就可以看见,顺便可以及时提醒前方即将撞上的电线杆。


“喂,这不是沢田吗?”


并盛并不算大,何况沢田纲吉穿上便服后,也只是一个略微比平常人漂亮一点的男人,很快就被过去的同学认出来。


勾肩搭背的回忆了一段过往,废柴纲的黑历史未免太多了吧,六道骸听着听着不免黑线,虽然知道这人过去常考低分,体育废柴是基本操作,但是能废到这种地步还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说起来沢田,你自从高中毕业后去哪儿了。”


“啊,嗯……”沢田纲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嘛,在外国负责一群问题儿童。”


“幼儿教师吗?”


“嗯,是呀,那些人很难管教呢。”


六道骸听着听着就开始琢磨,自己应该不是其中之一吧,如果是其中之一就把他扔到热带雨林里去。


男人听闻笑的较之之前更开心:“过了十年你还真是没怎么变哎,虽然个子长高了点以外果然还是废材纲,我前两天刚升科长,有什么可以来找我哦,安排你做小职员还是能做到的。”


哦?还真是显而易见的恶意。


六道骸嗤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沢田纲吉听到。


等他的同学离开,六道骸声音稍微提了提。


“被小看了呢,彭格列,你大可以给他说你是最伟大的黑手党彭格列家族的boss哦,里世界的教父先生。”


“为什么要显摆那种事,又不是什么好事情。”一瞬而已,六道骸似乎看到了他记忆里的沢田纲吉,总之他极快又重新的提起新的问题,“不过废柴纲啊,还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听起来很有趣。”


果然变了,六道骸并没有接话。


他习惯的是那个哪怕战斗时也能被0分试卷搞到差点破防的沢田纲吉。


对于淡定处之的另一个人,他觉得很无趣。


不过,六道骸瞥过他耳尖,好像有点红?不过他再想细看的时候,沢田已经走远了。


说起来,他到底来干什么的?


六道骸发现自己并不懂沢田纲吉了,他开始成熟起来,会认真的注视对售货员诉说想送给别人的女装款式,会细心的挑选带回意大利的特产,对所有人都报以如沐春风的微笑,进退有度的言行,和恰到好处的示意。


总之就是过于成熟了。



“沢田先生?”


“一平,好久不见。”


总算在这次无意义的逛街里遇到了熟悉的人,六道骸居然觉得一平的出现让他的脑子喘了口气。


真该说是女大十八变嘛,辫子留长了,还变漂亮了,一身中国风的衣服在街口也是非常的显眼。


对于一平,六道骸的观感稍微比别人高点,毕竟库洛姆被这个女孩子关照过很多次。


在沢田纲吉的强烈要求下,两个人,不,三个人坐在了蛋糕店里,一平点了一份奶油千层蛋糕,拿着叉子咬了一口蛋糕,抿着嘴巴微微露出点惬意的感觉。


女孩子果然还是喜欢蛋糕啊,说起来库洛姆前几天还和其他女孩子去吃了新品。


“你不喜欢了吗?”六道骸发现他并没有打算吃。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很喜欢吧。”沢田纲吉侧过身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在你眼里我看起来很喜欢吃吗?”


说实话没怎么注意到,六道骸心想,他和沢田纲吉见面的时候,这个比他小一岁的少年就已经脱离了日常生活。


半推半押的摔进黑手党的世界。


然后……


他看着一平吃完自己的那一份后,似乎没怎么尽兴,沢田纲吉又把自己的菠萝派推过去,示意她可以继续。


“沢田先生,我吃一个就可以了。”


“一平现在还在长身体嘛,可以吃哦,我请客。”


期间他像个大人似的,问了问一平的成绩和生活,又透露了一句,蓝波也跟着他来日本了,现在应该在家等她。


小姑娘现下吃派的速度显而易见的上升了。


一平擦擦嘴巴,很有礼貌的向沢田纲吉鞠躬:“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从蛋糕店走出来的两人去了并盛的公园,该说很巧吗,公园里这个时候基本没人,沢田纲吉率先走进亭子里休息,六道骸把手上乱七八糟的包往长椅上放。


沢田纲吉往旁边让了让,仰头对着六道骸微笑。


“谢谢你。”


“没什么,”六道骸坐在了他的对面,“真意外你没有把小姑娘带在身边。”


“说来话长嘛,一平毕竟想考大学,虽然我已经说了她的学费我来负责,但是一平并不愿意。”


六道骸了然,黑手党的学校,到初中为止是和外界一样,进入高中后就会开始进行黑手党方面的训练。


如今的沢田纲吉已经完全浸润在了黑手党里面,大概基于不可说的一些理由,该说他们两个的脑电波很契合的缘故么,中间尽管隔着十年的时光,六道骸隐隐发觉,沢田纲吉的选择还是在狭小的范围内尽量给予所有人的自由。


不过他的思绪随即被沢田纲吉手里的盒子带跑,那是个蛋糕盒子。


那是给谁带的?


或者说这是他什么时候拿的?


啊,去结账的时候吗?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沢田纲吉突然开口了。


“呐,骸,我现在,算成熟了吗?”沢田纲吉的笑很勉强,似乎终于挂不住面具,向他露出一身的疲惫,“是不是,也算有成长了?”


成长?


成熟?


六道骸出奇的愤怒了,他已经很难再愤怒了,在这个一瞬间,他实打实的想显出手中的三叉戟。


开什么玩笑!


他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沢田纲吉。


他一直在注视的,绝不是这样的彭格列!


从知道他是彭格列十代目的继承人的时候,六道骸就知道。


黑手党是一张巨大无比的蜘蛛网,无比难缠,一旦被束缚,就会刺入毒液,然后束手就擒,被裹上蛛网,毫不留情的吃掉。


尽管太阳再怎么耀眼,再怎么悬于高空,也阻止不了黑夜的降临。


能统领黑夜的,只有一弯冰冷的,不近人情的月亮而已。


他都知道,只是他抱有希望。


有希望在的话,他理解十年后的自己为了那个计划搞得遍体鳞伤。


只要,普通就好。


像沢田纲吉常挂在嘴边的日常生活,看烟花也好,还是无聊的聚会也可以,他愿意一直注视着他。


为了沢田纲吉,他从来都不介意自己双手沾满血腥!


“把,把沢田纲吉还给我!”


六道骸心想,果然是错了,早知这样,就该早点,夺取这个男人的身体。


“对不起,”十年后的沢田纲吉的笑容,忽然穿越时空一般,和十年前抱歉的表情如出一辙,“我玩笑开过了点。”


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砰的一声,弱小天真的彭格列此刻脸红成一片,却呆在他怀里。


“啊!!!!!!!!”


这是惊慌过头的十年前沢田纲吉。


他惊慌的太早了,以至于六道骸重新抱住他时,沢田纲吉把耳边的低语听的一清二楚。


“彭格列,请不要过多的戏弄我。”


“啊……回来了。”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对着面前的长发男人露出明亮的笑容,“你要不要吃巧克力蛋糕?”




没想到还能久违的看到十年前的六道骸,真是帮大忙了。


毕竟来之前,25岁的六道骸正在冷暴力中,24岁的沢田纲吉,并不理直气壮的试图解释,看来效果并不显著。


喂,我这是为了大局啦。


“哦,是吗,那还真是恭喜彭格列了,”六道骸瞥了他一眼,嘲讽的笑真是非常刺眼,“你的守护者们对你的保护欲进一步变强了呢。”


果然是在生气和吃醋。


十年的时间,24岁的沢田纲吉还是勉强比14岁的兔子君好上一点,其中一个方面就是他总能成功理解到六道骸藏在话中的真实意思。


不知是超直感作祟,还是十年的相处,总之沢田纲吉十句话最差也能猜对八句。


愤怒总是毫不掩饰。


阴阳怪气意味着快来看我。


间接性卖惨代表需要他的关心。


六道骸的幻术与说话方式一脉相承,真假混说,通常讨厌黑手党是真,下一句具体指代的男人,沢田纲吉本人十年如一日的认为,六道骸是不会讨厌他的。


并随着时间的流传,这份自信与日俱增。


只是他不会表达出来而已,沢田纲吉坚信他如果真表现出来,这位顶级嘴硬的男人只会丢下一句,是黑手党终于把你腐蚀殆尽了吗,真是可悲的自信。


说到底不以分手为目的地吵架一定是恋爱情趣。


正当他终于再起信心准备新一轮的解释时。


砰!


六道骸站的地方一片烟雾,一个比刚才的骸小了一圈的骸背对着他。


good job!蓝波!


被六道骸搞到焦头烂额的彭格列教父,准备把自己口袋里的葡萄味糖果再提升一个牌子。


总之就是哄人也是有底线的,面对于隔着十年信息差的小小六道骸,不管是身高还是身手亦或是表面演技,沢田纲吉很有想把人欺负一顿的恶趣味。


而且机会也来的相当快。


秘技!


十代目·表面教父·威严·装腔作势·纲吉君。


这是一个十年后守护者内部私密,当沢田纲吉敲桌子,并以属性称呼守护者之时,必须保证彭格列十世说一不二的威严所在。


额,看在彭格列的面子上,沢田纲吉外表长成这个样子,着实没有什么黑手党的自觉。


应该说东西基因融合的极好还是什么原因,他和初代长的很像,但是细节处是随了初代的夫人的,据说是个相当温婉的东方美人。


这导致沢田纲吉哪怕年过24也一副堪称娃娃脸的外表,更别提几年前,他刚到意大利还只是个个子矮的出奇的豆芽菜,面对一大群无论是性格还是身体上无比强硬的意大利本土人,以他为首的彭格列十代虽然名正言顺,但是不服者比比皆是。


再加上守护者们吵起架确实是才艺表演,在彭格列总部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堆小屁孩,虽然很能打就是了。


深感治理彭格列之难比学数学更高几个层次后,他痛定思痛和守护者商量出来这一个办法。


岚守说:“放心吧,十代目,我一定不会有负所托的。”


不,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收敛点。


雨守说:“这听起来很有意思啊,纲。”


对于山本他还是放心的。


晴守说:“好,我极限的明白了。”


拜托了,大哥,先把你的热血状态收一收。


雷守说:“纲,我肚子饿了。”


是是是,说到底本来就没打算蓝波会做什么。


云守并没有说什么,后期的行动上他勉强学会了一时不打,后续打爽的快感,以至于直接造成现在的云雀恭弥相当享受战斗的这种事情,还是先放在后话。


库洛姆在一旁细声细气的回答:“是,boss。”


这群人真的可以吗?沢田纲吉当年是在无限吐槽下结束的这一场会议。


随着慢慢的磨合,沢田纲吉也学会了对外界怎么摆出合适的表情,怎么树立威严,怎么将过去那个不稳重的自己渐渐收回到过往的记忆里。


只是有时候,面具一旦戴上了,偶尔会卸不下来。


他很喜欢大家,也很喜欢京子和小春,只是有时候,成熟一点会把大家保护的更好,哪怕大家会觉得他愈发的难以捉摸。


当他这样对骸诉说的时候,连自己都会迷茫,这样做真的好吗?


当然不好!


他被骸完全的否认了呢。


“骸,你真的好温柔呢,谢谢。”


看着他因为吃惊而微微睁大的双眼,还没来得及细看,那双眼睛就要回到过去了。


总是在背后守护,那双异色的瞳孔沉静安谧的,宛如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的姿态注视着他。


也保护着他。


当初他下令碎了彭格列戒指,连身边的人都觉得他的做法奇怪。


毕竟只是因为成为争夺的可能性,就干脆毁去了也可以成为极大战力的顶级戒指,还是天真到让人不满的程度。


果然还是做不了黑手党啊。


“这样,难道不好吗?”


六道骸那天很罕见的出现在他梦里,以虔诚的姿势半跪在草地上,轻轻的对他施以吻手礼,他刻意和别人拉出距离,把这个梦做成了一场仅对沢田纲吉本人忠诚的继承式。


“我,会保护你的。”


就算没有彭格列戒指也可以做到。


沢田纲吉默认了六道骸的胡来。


外界对六道骸的行踪多有猜测,而他总是知道的最快。


六道骸消失一阵后总会带来一些改变,例如戒指的火焰,新研究的匣子,传说中的地狱戒指以及年龄尚小的弟子。


真的很奇怪,他们的关系像风像雨又像雾,说不清道不明。


他们是秘密的守护者,是光暗两面,是计划里不必明说却默契的第四参与人。


计划的开始,他庆幸自己的无心之举变成了唯一的可能性。


成为分子的时候他进入了一种持续的长眠状态,虽然勉强还有意识一说,却没有进入到梦里。


骸会怎么样呢?会生气?还是会难过?


这些他无从得知,不过,肯定能越狱吧,毕竟趁着白兰乱来的机会,复仇者也目不暇接了。


从以前开始他就很确定一些事,基本到了可以预知的地步。


比如他知道十年前的他会打败白兰。


比如他知道他会让彭格列迎接新生。


比如他知道自己会和大家活下去。


再比如他一直确信,六道骸爱着自己,而自己也爱着六道骸。


而他在醒来的时候,他所爱的世界里,那人姗姗来迟,迟了十年的时光。


“我好像让十年前的你生气了,他似乎快哭了。”


只是图好玩罢了,十年之间,沢田纲吉对六道骸可谓是看破了本质,索性把十年前的害怕直接一次性报复回去。


还有,最近也稍微有些迷茫,果然还是做自己比较好?


里包恩不会觉得自己的学生直接一退退回十年前吧,这可是大危机。


喂喂喂,这还算是什么大空啦。


包容的属性,吞噬一切,包容一切,只是对骸例外而已。


从一开始,六道骸就对沢田纲吉没办法啊。


“收起你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脸。”六道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恶心死了。”


“骸,对爱人说话不可以这么过分的吧。”


“哦?那瞒着爱人布下计划又怎么算呢?”


“果然你在生气啊,骸。”


“啧,可恶的超直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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